边的头发被打湿了,直往下滴答水珠,郝如月:什么情况?

刚刚受伤的好像是她,此时该哭的也该是她,他怎么还哭上了?

然而不一样的是,她哭的好大声,却没流多少眼泪,对方哭得无声无息,却让她感觉自己淋在了滂沱大雨中。

除了眼泪,居然还有鼻涕,郝如月忍无可忍:“皇上,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您了?”

说完只觉好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敢欺负皇帝啊。

问了半天也没人理,郝如月只得认命当个倒霉熊,顶着积雨云缓慢往炕边挪动。

这男人看着挺瘦,其实身上有肉,快把她压趴了。

好容易挪到炕边,郝如月扛着人坐下,一个没留神闪了腰,“呜呜”两声被压倒在炕上。

男人听见她“呜呜”才收住眼泪,飞快起身。

也不讲究了,用龙袍的袖子擦了擦眼睛,转身便走。

郝如月:就走了?就不能在走之前扶她起来吗?

在郝如月二次负伤的时候,纳兰收到了皇后亲赐的灵药。

听博尔济吉特氏红着脸隐晦地把药效说完,他手一抖差点掉了药匣:“这药当真是她给的?”

博尔济吉特氏有人证:“当时内务府总管噶禄的福晋兆佳氏和御前侍卫曹寅的福晋顾氏都在旁边,不信可以派人去问。”

纳兰盯着手中精致的木匣看了半日,转手还给博尔济吉特氏:“既是皇后娘娘赏的,你便收好吧。”

博尔济吉特氏趁热打铁:“公婆都为嫡子之事忧心,我也是没法子了。偏皇后娘娘说这药不是坐胎药,女人吃了不管用,得男人吃才行。”

说着眼巴巴看过去:“听说灵验得很,你、你要吃吗?”

男人走到门口,忽然站住,头也不回道:“等到江南任上再说吧。”

没说不吃,就当是默认。

憧憬着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博尔济吉特氏觉得去江南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坤宁宫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当日便谣言四起,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在乾清宫扫地的小内侍看见皇上兴冲冲去了坤宁宫,然后气呼呼地大步走出来,风一样,差点撞他身上。

乾清门的侍卫看见皇上招了常泰过去,也不知说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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